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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重新去上法鼓山上禪訓班,我又是那種全部的人呆呆的,我怕法師尷尬,就拼命點頭的人。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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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重新去上法鼓山上禪訓班,我又是那種全部的人呆呆的,我怕法師尷尬,就拼命點頭的人。然後法師就說,怎麼就只有一個人點頭?你們有聽懂嗎?

其實我在以前的學校教書時,就曾經發生過教師會議請當時社會上一位很有名的人來演講,這位主講人是那種如果你沒有好好聽他演講在下面講話,他就會翻臉當場走人的大咖。

主辦單位怕他生氣,就拜託我去坐在演講人一眼就看到的地方,因為我一定會很認真,果然那位主講人看到我那麼認真就很開心。其實這樣不太好,這樣拿走了大家的責任。

回到今天的法鼓山禪訓班,中間休息時,我問法師問題,法師竟然看著我說:「妳過度認真了。」

我嚇了一跳。去印度奧修中心工作一個月的時候也被好幾位老師講了我工作時過度認真。

其實我知道那樣不好,能量耗很快,很容易累。

而且我那麼認真對誰都沒有好處。別人的責任都被我拿走了。有智慧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大問題。

下課後打開手機看到光的課程貞竹老師傳上師的訊息給我,竟然講同樣一件事:拜託不要那麼控制狂好嗎?拜託失控一點不要照顧別人好嗎?這樣身邊的人是要怎麼辦?

嘖嘖,有形體的老師和沒有形體的老師都在講同樣一件事,有沒有那麼剛好啊?

我可能需要一點幫忙,藉以增進擺爛的能力,把成長的權利還給身邊的人。

也許交個全能男朋友?

天上的神啊!請賜給我一個全能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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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國立台北教育大學幼兒與家庭教育學系的副教授,「我們,相伴不相絆」、「和自己,相愛不相礙」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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